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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暴風雨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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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暴風雨前夕

太子爺捂住龍佩癡癡的笑,可還沒笑一會兒,就見那只白嫩小手又伸到他面前了。

這會兒太子爺心中不好的預感,“幹嘛?”就連語聲中都帶有警惕。

以墨攤著手,“把那塊雙魚佩還我。”那可是她定親的信物。

太子爺捂著腰間,睜著眼說瞎話,“沒帶。”他家墨寶的東西倒了他手上就是他的了。

太子爺捂住腰間的雙魚佩,悶悶不樂的往前走,“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以墨翻了個白眼,是她送的?明明是他自己搶的,“那塊東西我有用,你必須得還我。下次記得帶上。”她買龍佩送他本來就打著換雙魚佩的主意。那塊東西是粱家給的定親信物,不管最後是退親還是成親,都得將那塊雙魚佩還給粱家。

太子爺耍賴皮,只當沒聽到,就是不給,“哎呀,都餓死了,快快快,我們去蜀錦酒樓吃飯,吃飯。”插科打諢的轉移話題道。

還別說,一提蜀錦酒樓以墨雙眼就冒光,腦子裏滿滿的都是美味佳肴,哪還記得起要什麽雙魚佩啊。

剛走到門口,以墨渾身輕顫,一股尿意襲來,剛才的茶水喝多了,沒辦法。讓店小二帶她去了茅房,太子爺就在門口等著。

以墨沒走多久,太子爺就碰上了熟人。哦不,是一個熟人碰上太子爺了。

打扮得十分嬌俏的若生郡主本來想去浩森地下格鬥場看生死格鬥的,卻沒想到路過蜀錦酒樓時看到那白衣飄飄溫潤如玉的俊美男子。

李若生拍了拍捧著豆沙包啃得一臉暢然的包子,“包子,包子,你看那個英俊瀟灑高大俊美的美男子像不像太子殿下啊?”一臉的陶然的花癡樣兒。

包子得了空擡頭瞥了眼,然後繼續啃美味無窮的豆沙包,“不是像,他本來就是。”

李若生一楞,急忙揚聲道:“停車!停車!停車——”

“籲!”車夫都還沒把車停好,李若生就從車上跳下來了。

包子慌忙將剩下的豆沙包全塞嘴裏,口齒不清的嗡嗡到,“均註,裏不去砍格鬥了?”郡主,你不去看格鬥了?

“不去了不去了,我們看美男去。”李若生提起裙擺就往蜀錦酒樓那方向跑。

跑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麽,立即放下裙子,理了理發髻,擺好姿勢,學著家裏嫂嫂走路的姿態,一搖一擺的走到太子爺面前,微微福身,盈盈笑道,“太子殿下,您也來蜀錦酒樓用膳啊,真是太巧了。”

太子爺楞楞的看著眼前女子,一時間沒想起她是誰來。即便不知道她是誰,可也不能失了男子的氣度不是。太子爺暖笑著點頭,“真巧!”

太子爺剛才那一楞,讓李若生欣喜若狂,暗中朝包子擠了擠眼:看見沒,誰說太子殿下對本郡主無意來著,他剛才看本郡主都看癡了!哼,我就說嘛,英俊瀟灑高大俊美的太子殿下怎麽可能喜歡那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暴力狂呢!

包子無奈的聳聳肩,心道:太子殿下那一楞哪是癡迷啊,分明是迷惑不清嘛!估計人家都記不起您是哪號人物了。

“太子殿下,相請不如偶遇,不如由若生做東……”說話間,突然瞪大眼,像是看著什麽恐怖的魔鬼似的,張著嘴顫抖著指著太子爺身後,“你、你、你!”

以墨緩緩走來,冷著臉睨了眼抖得像篩糠的李若生,“我怎麽了!”

突然出現的以墨嚇得李若生腿發軟,趕忙讓包子扶著她,深吸口氣,鼓起萬分勇氣才大喊出一聲完整的話,“你怎麽在這兒?”

每次一看到以墨,李若生腦子裏就跳出掰手指的畫面,十指連心的痛深深的烙在她心底,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暴力女,然後又拿起她的手指當筷子掰!所以一見著以墨,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渾身都在打顫。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兒,”隨手將擦手的帕子扔給彎腰伺候在一旁的店小二。

太子爺一拍腦袋突然記起來了,“原來是北郡王叔家的若生啊。哎,你這麽穿成這樣,走路還一搖一搖的,乍然一看,像個姑娘家似的。”

李若生頓時哭喪著臉,小心肝兒碎了一地。

以墨卻差點笑出聲,淡淡的提醒著太子爺,“人家本來就是個姑娘。”

“哎喲~真是個姑娘啊?”太子爺上下打量李若生兩眼,視線掃過她的胸,然後又落在她的屁股上,涼涼道,“不像啊。”

李若生氣得都快吐血了,要是別人這麽說她,早拔劍相向了。軟弱無力的倒在包子身上,“我們還是去看格鬥吧。”

包子扶著她往門外走,嘴裏還不忘奚落道,“早這麽決定就對了,何必來找不疼快。”

“等等。”以墨突然出聲叫住她。

李若生心肝一顫,驚懼著臉回頭,“你你、你還要幹嘛?”

“你不是說要做東嗎!”以墨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指。

太無恥了!李若生黑著臉在心裏唾罵一聲,連頓飯錢都舍不得,太摳門了。

太子爺可不想有個大燈泡在旁邊坐著,“墨兒,我看若生臉色不好,想必身子不舒服,不如讓她回去吧?”

李若生點頭如搗蒜,“嗯嗯嗯,我頭暈,做東的事就下次吧。”

“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以墨率先轉身上樓,一臉淡然道,“說了要做東就得做東。上來吧。”

李若生哀求的望著太子爺,太子爺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他家墨寶的話,誰敢反抗?不要命了!

李若生像霜打的茄子,蔫頭蔫腦的跟著上了樓。

包子跟在她身後嘟囔,“郡主,怕她做什麽,她又不會吃人。”

“可是她會掰手指。”李若生就怕這兒。

包子幾嫌棄她咯,“出息!”

進了雅致的包間兒,以墨也不跟她客氣,蔥白的手指在菜單上圈圈點點,一炷香之後,滿桌子她愛吃的菜,很快就上來了。

接著,李若生就目瞪口呆看著尊貴得好似天上謫仙般的太子爺化身為老佛爺身邊的小李子,盡心盡意的伺候著以墨小主子用膳。端茶、遞水、夾菜、盛飯……那動作,倍兒熟練了!那俊臉上,還特殷勤!

李若生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同與她一樣瞠目結舌的包子耳語道,“那那、那是尊貴的太子殿下不錯吧?”

“應應該是、是是吧?”

這一頓可把李若生倆兒主仆給嚇得,魂兒都不在了。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太子爺大獻殷勤,伺候得就差沒把飯菜給嚼爛了送進呈以墨的嘴裏。

……一個時辰之後~

“墨兒,吃飽了?來,擦擦嘴,再漱漱口。”太子爺遞上早已準備好的錦帕,等以墨擦了嘴之後又送上茶水漱口。

“若生,怎麽不吃了?是不是吃飽了?既然吃飽了那就結賬。小二——”

太子爺的話成功的惹來了李若生的一記白眼,哪只眼睛看見她吃飽了?她連筷子都沒動好不好!

“客官,一共二百五十兩。”

太子爺畢竟是男人,吃飯怎能讓女人給銀子。於是很自覺的摸出銀子付賬。以墨卻攔住了,瞥了眼李若生,幽幽道,“不是有人做東嘛,你給什麽銀子!”

李若生肉疼的拿出二百五十兩銀子,小臉皺得堪比菊花,一頓飯吃了她二百五十兩,倒黴的是她還什麽都沒吃。

李若生回家的時候,笑得比哭還難看。

“喲~小妹,這是咋啦?又被人打了?”北郡王世子剛辦完公務回來,身上的官府都沒脫,進門就見他家寶貝妹妹聳拉著臉,毫無形象的蹲坐在地上,“這會兒又被打哪兒了?手還是腳啊?告訴大哥,誰打的?大哥給你報仇去。”

李若生哭道,“哥,小妹我今天被人敲詐了二百五十兩銀子。這裏疼……”指了指胸口。

“切,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不就是二百五十兩銀子嘛。只要沒被人打就好。”李川盛笑著揉了揉妹妹的腦袋,“對了,你上次手指被人掰斷了。告訴哥哥,是誰這麽膽大包天敢傷我李川盛的妹妹,哥哥為你報仇去……也太狠了,連個小姑娘也嚇得去手。”還惦記著給他妹妹報仇雪恨呢。

技不如人,李若生哪好意思回家告狀啊,“哎呀,這事你別管。”

李川盛見妹妹不肯說,就問她身邊的包子,“包子,你說,是誰打斷郡主手指的?”

包子努努嘴,心道:告訴您,您敢去報仇嗎?即便您敢,我們也不敢讓您去。以太子爺的性子,您要是動了那姑娘,只怕您的命也就到頭了。

“世子,是郡主自個兒摔著的。”

李川盛見她們實在不想說,也就不逼問了,拍了拍妹妹的肩頭,“不說就算了,在外面自己小心些,有事就要跟哥哥說,知道了嗎?好了,哥哥出去一趟,你自己去玩兒吧。”

“哥,你剛回來,怎麽又要出去?你好久都沒陪妹妹吃飯了,吃了飯再走吧。”李若生想想,最近很少看見哥哥的身影,就連父親也是來去匆匆,把家裏當客棧似的,回了家連杯茶都不喝又走。

“最近兵部很忙,有件大案子要查,哥哥身為兵部右侍郎,忙得很,哪有時間陪你吃飯。”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等哥哥忙完這陣子,再陪你吃飯好不好?”

一提到案子,李若生就雙眼放光,興致勃勃的問,“哥,你要查的案子是不是最近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狂魔殺人案?”

“你一個婦道人家,問這麽多做什麽。”此事,李川盛明顯不想多談,“快進屋去,哥哥走了。晚上回來給你帶你最喜歡的醉雞。”

看著李川盛匆匆離去的身影,李若生嬌嗔的跺了跺腳,“哥哥真是的。憑什麽我不能問啊。”

“郡主,此事你還是不問的好,我聽說那個兇手可殘忍了,被害的人沒有一具屍體是完好無缺的,有個人甚至都成了肉渣,連根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到……京都的文人仕子都紛紛上書要求朝廷將兇手繩之於法呢!”

“啊?這麽殘忍!這得有多大的恨啊……”

……

一間低矮破舊的南房坐落在京城郊外的小村落裏,屋裏終年不見陽光,昏暗潮濕,墻皮早已脫落了,墻上凹凸不平。

一位錦衣華服的面具男子泰然若素的坐在屋中唯一完整的矮桌旁,男子面前擺著紫玉茶壺,精致漂亮的茶壺與紫玉杯同破陋的矮屋格格不入。

男子提起紫玉壺,往杯中斟了杯熱茶,頓時,簡陋破舊的矮屋內茶香四溢。

此時,一陣沈悶的齒輪轉動聲沈沈響起,凹凸不平的矮墻隨之緩緩開出一道二米高的石門,一個健壯的男子從石門內走出,走到錦衣男子面前屈身恭敬道,“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蕭天霸一死,蕭仁和就像毒蛇一眼咬住承天的官員緊逼不放,如今大理寺、刑部以及左右二相都脫不開身。且前幾日又突然出現狂魔殺人案,天下的文人仕子都鬧開了,兵部與九門提督都在忙於查案。主子,真是天助我們,此時不行動更待何時。主子,我們動手吧,殺了乾閩帝為老主子報仇,奪回皇位!”

錦衣男子端著紫玉杯,聞了聞茶香,“我們的人準備好了嗎?”

戚龍興奮道,“準備好了,只等主子一聲令下,就能從這條密道直達皇宮,殺那個狗皇帝措手不及。”

“好,後晚未時動手!”

……

翌日,大理寺再次開堂問審。經查證,此案與蒼鷹山莊無關,蒼鷹山莊若幹人等無罪釋放!

禦書房裏,太子殿下穩坐在一旁,房中任蔡兩相分左右而立,刑部尚書柯河舍與大理寺卿馮城易跪在聖前稟告案情。

“皇上,經臣查證,使臣蕭天霸乃前太子餘孽所殺!”

一聽前太子餘孽,乾閩帝就勃然大怒,這顆毒瘤看來是不拔不行了,“太子,孽黨之事查得如何?”

太子爺也不起身,風輕雲淡的回道,“回稟父皇,兒臣已經查出他們的藏身之所,等兒臣安排妥當不日便可一舉殲滅!”

“好,朕要一個月之內看到那群亂黨賊子的屍首!”

蔡慶站出身為太子說話道,“皇上,前太子餘孽在我朝潛伏了十幾年,要將他們誅殺殆盡不是易事,一個月的時間是否有些……”

“那朕就再給兩個月的時間,太子,三個月內,朕要你將那群亂黨拿下,你可辦得到?”

“兒臣領旨!”

提到前太子餘孽,乾閩帝就頭痛,揉了揉額角,揮手道,“好了,沒事你們就退下吧。”

“兒臣告退。”

“臣等告退。”

蔡慶與任顴禾同時出了禦書房,任顴禾抄手端著倨傲的架子,嗤笑一聲,涼涼的諷刺道,“蔡大人的女兒都還沒當上太子妃呢,就為太子說起話來了。”

任顴禾的女兒是後宮位高權重的兩寵妃之一,外孫又是皇上最寵愛的七子,不僅封了一字並肩王還賜了免死金牌。他自認為要比蔡慶這個右相高上一等,所以說話時,腦袋都仰到天上去了,拿兩只鼻孔對著別人。

蔡慶淡笑不語,任顴禾此人心胸狹窄,為人更是瑕疵必報,如果得罪了他,以後應付他的那些陰謀詭計就夠忙得焦頭爛額了,哪還有精力去辦朝廷中的事。所以他面對任顴禾一向都是能避則避,不與其針鋒相對。有時適當的示弱,未必不是好事。

任顴禾一拳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頓時沒了計較的心思。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右相真是好脾氣,被人指著鼻子嘲諷還能一笑而過。”慵懶性感的噪音幽幽響起。

“太子殿下。”蔡慶忙回身行禮,“殿下過獎了。”

太子爺別有深意的看他一眼,然後朝他的東宮而去。

小靴子公公見太子爺回來,忙殷勤的迎上去,掃去爺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爺,這麽快就回來了?”

太子爺懶懶的伸個腰,斜斜的在睡塌上躺下,鳳眸睥睨,那一眼的風情真真是要人命咯,“偃師和七傷呢?”

小靴子捂著心肝兒,“在外殿候著。”

“叫他們進來。”

一會兒,一身儒衫的偃師和一身充斥著鐵血煞氣的七傷從殿外進來,“偃師和七傷拜見爺。”

“七傷,可部署好了?”

“一切都按照爺的吩咐,部署好了。”七傷語氣微頓,提議道,“爺,可是要支會九門提督一聲?也好讓他們暗中做些準備,這樣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些。”

“不用,知道的人越多,露出的破綻就越多,到時別說是甕中捉鱉了,怕是連只小蚊子都捉不到。”太子爺微微擡眸,一身散漫之氣蕩然無存,鳳眸微斂,駭人的兇戾狠辣一閃而過,“那種小打小鬧本太子爺已經厭倦了,這次就一勞永逸,殺得他們永無翻身之地!免得以後又給本太子鬧些不省心的事來。”

偃師問道,“殿下,此事可否要稟告皇上?”

“不用,你們下去吧。”太子爺起身,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七傷和偃師相視一眼,爺這是要幹嘛呢?

太子爺的心思只有小靴子公公知道,忙給太子爺圍上下廚用的圍裙,引著太子爺進入偏殿,“爺,東西都準備好了。”

然後偏殿就傳出陣陣‘劈裏啪啦’的悶響——

七傷傾著身子,伸長著脖子,想要一窺偏殿內的情況,視線卻被揚起的一陣白煙給遮住了,什麽都看不到。

見小靴子公公出來,忙將他拉至一旁,問道,“靴公公,殿下在裏面做什麽呢?還冒著白煙,可是在修煉一門厲害的功夫?”

“啊?哦,對,殿下是在修煉一門很是厲害的功夫,所以爾等不可輕易打擾,走吧,走吧,快走吧,別打擾殿下練功,否則會走火入魔。”小靴子公公順著他的想法胡扯,他哪有臉說太子殿下實際是在跟禦廚學著揉面粉做糕點啊!

七傷還真就信以為真,點頭道,“好好好,屬下這就走,這就走。”連聲音都壓低了,就怕打擾到太子殿下‘練功’,導致殿下走火入魔。

偃師可不像七傷那麽沒腦子,疑惑的看了眼都快飛出偏門的‘白煙’,即便是先天宗師練功也不可能冒這麽多‘白煙’啊?

小靴子公公知道偃師一向心細多疑,怕他再多待一會兒就會看出破綻,連忙趕人,“走了走了。”

雷霆王府中。

以墨坐在大廳嗑著瓜子輕點她的‘戰利品’,借花獻佛就是她這樣的,她將從太子爺哪兒搜刮來的珠寶看得順眼的就送給她娘和她爹,哦,還有個她姐姐,看不順眼的就大手一揮,賣了!

張月鹿小心翼翼的從盒子裏捧出‘福祿壽喜’金雕,“主子,這個也賣了?”語氣有點不舍,這福祿壽喜多精致,多好看,多喜慶啊!

以墨的瓜子殼往左邊垃圾桶裏扔,得~賣了!

這是暗號,往左邊扔就是賣了,往右扔就是留下。

“哎呀,不能賣,不能賣。”呈襲沖上前,一把搶過張月鹿手裏的‘福祿壽喜’,愛不釋手的摸著,“看著雕工,看著色澤,看著品質,可是‘福祿壽喜’中的上等優質品啊,這麽好看的寶貝,不準賣!”死抱著不放。

以墨依舊嗑著瓜子,“好看能當飯吃?”在以墨眼裏,這些玩意再好看也沒有來得親熱。

呈襲氣得都跳腳了,“哎哎哎~本王咋就生出你這麽個木魚疙瘩了,一點都不懂情趣。整天只知道錢,都快掉錢眼兒裏去了。反正我說了,不準賣!不準賣!”

“我要是你生的那就奇了怪了。”以墨嘀咕。

“你嘀咕什麽呢,聽見沒有?這個留著,不賣。”

以墨連眼皮都沒擡,“不行,‘福祿壽喜’和‘八仙過海’只能留一個。”

呈襲一手抱著八仙過海,一手抱著福祿壽喜,“兩個本王都要。哎呀,好女兒,這兩個都留給父王嘛~你看,你送給你娘的就是一支鳳凰釵,一對翡翠玉鐲,你給父王才一個八仙過海。你不能厚此薄彼撒,所以,這個福祿壽喜就留給父王嘛~留給父王嘛~”無恥的賣萌撒嬌!

以墨的心是鐵石做的,哪能被他輕易撼動,無情的抽走他懷裏的福祿壽喜,“你一個八仙過海能抵好幾對玉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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